他早已遗忘人有所牵连的情味,是她让他结实的心房被其滋润而敏感起来。
「为什么?"段默摘下架在鼻梁上的椭圆形墨镜。
「你似乎很喜欢问我为什么,然而,你真的一无所知吗?"她早已放段了,不怕破坏矜持地一再挑明自己的感情。
段默知晓他的伪装只是在白费功夫,慧黠的她似乎可以将他看透。你真的都一无所知吗?这句话其实听似含蓄婉转,实却是她对他最直接且怨忿的控诉。
「馥萱,你太傻了。」他疼惜地说。
「傻瓜我当的心甘情愿,我只怕你……你不领这份情!"她阖上双眼地别过首去。
段默再也难自持,他屈腿蹲矮颀躯,轻柔地执握起她的纤手,并且柔情盈眸地凝注著她,「馥萱,何苦呢?这么奢侈的爱,我怕我受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