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孩子个个生来强健乐天,就年年这一个孩子必须让她这样时时担心,就算相师说过这是年年命中注定,但说什么她都无法坦然看著自己的孩子受苦,即使要自己减寿也无妨,只要能让年年如同一般人活得健康开心就好,不要小小年纪就懂得对生死坦然面对。
「娘,孩儿知道,是孩儿对不起您……」这一直是他心里的遗憾,终究得要是父母承受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憾事,有时候他真希望那相师所说的,—切不过是个谎言,偏偏这身体又骗不了人。
「别跟她说这话。」父母为孩子操心是自然不过的事。
「那年年就别说,我刚刚之所以那么提议,是因为干将可以带我腾云驾雾,像塞北那样遥远的地方也不过是—天就可以来回的事,今儿个干将就带我到海边去看过了,你们瞧,我不是一样好好的,一点事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