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一些,也必然失去一些,只要她认为值得,一点儿牺牲又何足挂齿?
我们自小同窗长大,有谁比我更了解她呢?
我终于失去她了。
我将车子驶入校园附近,头枕在驾驶盘上,抽泣起来。我哭了很久很久,总有大半个小时吧。
直到一个女郎的声音说:「嗳,你没事吧?」
我抬起红肿的眼楮,一看,是那个卖香水给我的日本女郎。我摇摇头,不答。
「你也是念三藩市州立大学的?」她拉开车门坐进来,「不介意我问吧?你看上去不太舒服呢。」一睑的诚恳。
我突然遇到亲切的关怀,更加悲从中来,掏出香水交在她手中,说:「她离开我了。」
日本女孩一怔,随即明白,寄予同情,「太不幸了。」
她把手帕借给我,我醒醒鼻涕,镇静下来,不好意思地搭讪:「怎么会在这里遇上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