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中毒而已,又不是伤著了脚还是腰,他竟然在我毒解了之后还不准我做这做那的,每天把我软禁在床上,还一点也不松懈地监视著我。」
吕莞莞的一席话令万云彦铁青了一张脸,任由怒火在胸中狂烧,却也不敢对她发怒。
胡赋修则在一旁看好戏,看著万云彦敢怒不敢言的模样。
「他真的好奇怪,自从我清醒后,就寸步不离地待在我身边,好像我是个小娃娃似的。」
胡赋修再也忍不住地狂笑著,他笑万云彦太愚蠢了。
说来也是他自作自受,既然爱人家就该表明,否则,在他做了那么多事之后,人家可一点也不领情。
她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吗?怎么她一点感觉也没有。
「你笑什么啊?」
「我笑……我笑有个呆子自作自受。」
「呆子?谁啊?」她不解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