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著孩子的女人会坏到什么地方去?她有显著的转变。
她问我:「是你送我的?这么贵,你有这么多钱?」
「我……父母有。」
「为什么?为一个同你不相干的孩子?」她问。
我不知如何作答。
最大的难关仿佛都已经度过,我乐观地守著银女过日子。
老李说我同银女象是发生了真感情。
我很理智说:「在这一段日子内,当然是真的,她依靠我,对她好,她身子不便,无处可去,只有我一个人在她身旁,当然相依为命。」
司徒说:「为了做得比较逼真,博取她更大的信任,陈先生要在她面前立房契约。」
我抬起头,「这是完全不必要的。」有点讶异。
司徒无奈,「我也这么对他们说,但是老人固执起来,简直不可药救,他们还要求再见银女。」
我沉默下来。
司徒用力吸著烟斗,烟丝燃烧发出「兹兹」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