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是一项负担虐待。」
我们相视而笑。
第二天一早,我在视察手臂上的伤口,银女出来,我放下手臂,「来,我同你再听听孩子的动静。」
她犹疑著。
「有话要向我讲?」
她点点头。
「请说。」
「上次你看过我母亲,她怎么样?」
「咳嗽」,我说:「健康情况不好。」
「妹妹们呢?」
「你们一家的女孩子都貌美如花。」阴沟里雪白的昙花。
银女露出一丝苦涩的笑,她对我不再倔强。
「妈妈应当好好疗养。」她说。
「是的。」话渐渐说到正题上,「我们可以帮你,有什么要求,先同司徒先生说一声。」
「能不能把她接到医院去?她咯过血。」银女盼望地问。
「当然可以。」我脑中闪过那美妇人的容貌。
「姜姑娘一直想替她找个长期的床位。」
我点点头,「没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