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满腔委屈转忽儿化作千江怨愤,白舞蓉恍若女高音地诘责。
「歹徒?什么歹徒?」王佑鑫诚惶诚恐。莫非他下楼时,二楼出了什么他没注意到的状况?「就是在厨房……」白舞蓉试著解释清楚。
「厨房?我适才在厨房待了那么久,怎么一只蟑螂也没瞧著?」王佑鑫怨声载道。「倒是你,没事穿著性感睡衣在我的浴室等我,你说,我会怎么想?我好歹也是生理正常的男人。」
「我哪是等你,就说了我是在躲歹徒嘛!」真是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。白舞蓉沉著粉妆玉琢的小脸蛋,一阵青又扫过一阵白。「还有那件性感的睡衣,是你或你叫什么人放在我房里的耶。」
「但我又没叫你弄湿啊,况且要嘛,你直接躺在床上不就得了,何苦绕了一圈,还笨手笨脚地撞晕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