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莫以烈死命拽住她的手腕,无视于自己在她雪白纤细的腕背上印出一道红肿的淤痕,「是吗?你竟会如此狠心?!」
「没错,我就是这样没心没肺的冷血动物,能尽早看清我,是你的福气。」尹梵水任由他发泄怒气,不在乎自己的手是否会被扭断。
既然下定决心要了断,话说得再毒都是应该的,可是,为何每当瞥见他那沉郁孤寂的身影,她便会产生一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?与他相处不过十天左右,这感觉日益强烈,有时甚至会纠结得令她心疼不已,似乎在记忆深处,隐藏有什么与他有关的事物,只是被时光抹杀得仅余浮扁掠影,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。
「我放不开。」莫以烈将亮著红点的烟蒂捻熄在掌心,更以包里著纱布的手狠狠地捶墙,企图以疼痛来冲淡椎心之痛。
「时间能冲淡一切,慢慢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