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女士岂不是会成为世界上最惨的人。
这种家庭里长大的白榆情感从不外露,冷漠疏离,幸好有妈妈,至少她是正直善良的人。
不过她好像发现自己有别样的想法,比如说现在,门在外面被人打开,小山故意穿的很暴露,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,大概是这个人本身就没打算把它系好。
白榆是有一种要把带子扯开的冲动的,这样半遮不遮的,她正好能看见那若隐若现的红晕。她倒是想看看那个柔软的部位完整的样子。
这是不是太顽劣了。白榆想,原来自己还有这样阴暗的一面。
“小树我们家没有多余的被子了,你跟我盖一个可以吗。”向杉问她。
而白榆她想当然地没有什么否定的余地,只能是同意了。
“向杉你过来,到我面前来。”白榆面上什么都没变,心里早就像投了石子的湖一样荡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