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郁国应请他去当下一任的国王才对。
消防栓的水总算也停止了喷洒,是秋后算帐的时候了,邵伊恩铁青著脸瞪著她。「是谁准你进我的厨房?」
「我……想……」花季婷鼓著腮,在花郁国她就是法律,做任何事从来不需要人准,而且拓跋刚他们谈的禁忌不包括这一点呀,顿时她颇觉委屈。
「我不管你想什么,我不准任何人进我厨房。」邵伊恩咆哮。
「可是……他们说要做菜给你吃嘛……」花季婷仍坐在地上,她想起身,手却被破碗的碎片割到,血立即流了出来。
「瞧你,手笨脚笨的。」他心疼地抓住她的手。
不用膝盖想他也知道她说的「他们」是谁,看来又有帐要和他们算了。
「不要踫我,我本来就笨。」花季婷受挫地挥开他。
「别动。」邵伊恩独裁地含著她受伤的指头,替她吮去血液。
「你……不要踫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