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一下我還得換衣服,到時再看要梳什麼發型搭配。」
瞧衛天海手法俐落,就知他絕對不是第一次幫人綁發——想到先前曾有女人也享受過他的服務,茗雪突然覺得不是滋味。
衛天海一瞧見她表情,仿佛讀得出她心思,說:「不是你想的那樣。」
他又知道她在想什麼了?!茗雪黑眸滴溜一轉。
衛天海將綁帶結成一個緊緊的蝴蝶結,然後望著鏡子里邊的茗雪笑道:「在美國練舞那幾年,為了多增加一點臨場的經驗,我要我的指導老師介紹我到劇場打工——從舞台設計到出場演員的發型服飾,什麼都得學。」
對了,她都忘了他曾為了跳舞,跟他父親鬧翻的事——雖然兩人練舞的學校與國家不同,但茗雪知道,不管是哪個地方的舞蹈學校,學費就是免不了的貴!
「很辛苦吧,當時?」
「不比現在追求你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