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么美丽的一个女孩子!斑而且瘦,象牙色的脸,漆黑的大眼楮,没有笑容。穿件半旧红色毛衣,一条长长的牛仔布裙子,软软的靠在门框上,一言不发。
我呆倒了半边,气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。
男人啊,男人就是这样不好,男人病在骨头轻。
我嗫嚅的说:「钉什么?好吵。」
「对不起,」她慢慢的说,「吵了你呀?不是有心的。」
看!人家先道歉,我还能怪她?要她跪拜不成?
我只好说:「是是一一不不一一」
「现在不钉了。」她仍然没笑脸,声音倒是糯糯的,一口标准牛津英文。
「那是谁?」有男人在里面问。
她回头,「没什么,同学。」
那男人走过来拉开了门,瞪著我,「我可以为你做什么?」
我退后一步,这小子一定是她男朋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