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是真挚的大伤悲。第三次是找到新伴侣了,春风得意,现在报仇来了,活龙活现,这女孩子,真正是少有,少有,那些小子们真几生修来如此一个女朋友。
我频频叹气。
「这样啦,你每天做到十二点钟,也该休息了。」她说,「我也别太早起,吵著你,互相妥协一下如何?」
我说:「这楼上楼下好吵,什么都听得见。」
「建筑材料不好。」她说。
我点点头。
「你念什么?」她问。
「早念完了,现做研究院,写几篇论文式的报告发表,聊胜于无。」我说,「原子物理科。」
「博士都念了?」她问。
我点点头。
「你不像博士呀,这么烂的牛仔裤,教授让你进研究室呀?美国可以,英国人很烦的。」她说。
「要我额上凿字?」我反问,「这里谁不是博士?」
「我不是。」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