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想把一个好好的人眼楮蒙起来,别说十年,十天、十小时都不行,那会是最痛苦、最难耐的事!「那真是太好了!」
「我一个外国朋友介绍美国最出名的眼科医生给我,」他又说,「上个月他来台湾替我检查,他说能复明,至少——有百分之八十的希望,他下个月再来动手术。」
「那太好了!」她忘形地重复著,突然想起一件事,「当年你不曾控告那个凶徒?」
「我们不曾报案,」他深沉地叹一口气,激动的情绪消失,「因为——受害者不止我一个!」
「还有谁?」她更加不懂,这样严重的事不报案?
「静文,我的太太!」他又叹息,脸色更为阴沉了,「那是在一个晚上,阿保和陈嫂都休息了。静文和我参加一个宴会回来,我刚进书房就听见门铃声,静文在走廊上说她去开门,但是,我只听见一声惨叫,赶出去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