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谁?
就是那异人吗?
子康不由得走回客厅。
那年轻人转过头来向她微笑。
子康坐到燕玲身边。
燕玲正在说:「家母的意思是,她想知道我哥哥的消息。」
那年轻人答:「人生中生离死别实不可免,不如节哀顺变,把痛苦丢下,待伤口愈合,念念不忘,实非良策。」
子康巴不得听到这样的话,虽然也许只是江湖术士以退为进的手法,可是也值得深思。
她给燕玲一个眼色:还不走,等什么?
燕玲说:「家母想知,他可安好。」
「他已安息。」
燕玲叹口气,「家母想听他亲口告诉她。」
那年轻人抬起头,「其实,她应当心息。」
子康终于忍不住,「燕,我们走吧。」
燕玲白地一眼。
年轻人笑了,「这位小姐,可是完全不信?」
「对,」干康说:「你帮得了就帮,帮不了拉倒,何故吞吞吐吐,推推搪搪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