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赵子文被众人揪住，最后他的手指扫过陆风的脸颊，最后陆风的眼镜被扫落，最后大家看到陆风那对——难得见到夕阳——的灰色眼楮。
众人呆住。
「妖怪！」
最后是赵子文的声音。
最后的最后，战争结束了，陆风用画板往他头上敲去。
＊＊＊
第二天陆风没戴眼镜上学，她的左眼被碎片割到，带了一只独眼龙眼罩，右眼则露出她灰色的秘密。
赵子文的情况也好不到哪裹去，他的左颊肿起来，脸上颈部全是指甲抓痕。
夹在校园爱情故事里的男女主角中间，教李季晴为难死了。
「下次踫到他，非用铅球砸死他！」
陆风瞠著右眼，依然很努力画漫画。
「你把人家打昏了还说！」看她那样子爱画成痴，李季楮不由得为赵子文抱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