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相信我,伯母,荷生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女子。」
这边厢荷生出了咖啡室,走到街角,看到一辆黑色大车停在当眼之处,她看了看车牌号码,慢慢走过去,伸出手,敲敲后座车窗。
紧闭的黑色玻璃车窗过了一会儿落下来。
后座位于上却不是烈战胜。
荷生仍然对那陌生人说:「请回去同烈先生说,他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。」
她缓缓走开。
中午,言诺来接,荷生笑道:「难怪要支开你,你永远在旁碍事。」
言诺陪她散步到公园,「伯母已经回去了。」
「我还得多谢烈先生,他免我对母亲坦白之苦。」
「在这几个月里边,他仍然会不住努力。」
「也好,」荷生说,「这样他可以有点消遣。」
「你那要命的幽默感好像恢复了有五成以上。」
言诺说得对,荷生似已找到新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