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呢,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和他的感情,不知道这两年的时间,到底有没有抚平过往的一切,更不知道,他们之间的裂痕,还能不能修复。
她不想承认,可脚踝的疼痛却让她无法再思考。
药酒沾上皮肤的瞬间,灼烧般的痛感袭来,她几乎是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臂,低头狠狠咬了下去——
像是要咬死那个不肯承认自己依旧依赖他的自己。
池衡没躲,甚至没皱眉,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,低声说:“一一,我在。”
药酒的灼热感渐渐褪去,留下脚踝处闷闷的疼。
曾婳一松口,看着池衡手背上那圈清晰的牙印,红痕中间还泛着点湿意,心里头又慌又涩。
张嬷收拾着药酒罐,嘴里念叨着:“这伤啊,得养两天,别急着走动,小伙子,我那有小瓶的药酒,你拿一支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