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完这句话,我才发现我跟那些妓女也没有分别,这个男人只想要上床,根本不在乎我叫什么名字,也不在乎我是什么人。
他肯载我回来,可能还是因为他自己想要兜兜风,而不是他对我有什么好意。
唉!
我叹了一口气。
这个晚上,真是我的一场梦魇。
那男人对我的问话好象没听见,转头就走了,他跨上机车的模样十分潇洒,正如现在吹的风,不羁而狂放。
「喂!你到底叫什么名字?」
他没有回答,隆隆的机车声呼啸过小巷,留下我一个人跟呆子一样的站在风中。
十二月的风,带著寒流来袭的前兆,我孤伶伶的被抛弃在这里,野狗呜呜的叫起来,让黑夜更显凄凉。
我打了一个喷嚏。
好冷。
「文易,你生病啦?」
方于安才刚问完,我就开始剧烈的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