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饼去了这么久的事,记忆却怎么还如此清晰呢?有时潘尘色自己都很纳闷,当时葡萄树下见面的三个人里上有两人长眠黄土之下了,惟剩下她一个人直面岁月的风霜,
她怔怔地望著镜里的女子,其实红颜依旧,美丽依旧.但是,她的心呢?很早以前,她就像是风烛残年的老妇人,已经对世间漠然了。要说放不开的,只是一个潘今。
如果哪一大连这个孩子部放开了,那么也就是她该离去的时候了吧?
潘尘色正胡乱想著,可儿叩门进来,端来一盏冰镇莲子汤。收回游离的心思,潘尘色继续手上的绣品,却发现可儿仍站在那里。
「还有事?」她抬起头来。
可儿犹豫开口:「二爷……在门外,说有事同小姐谈。」
可儿的犹豫不是没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