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玉总是白我一眼。
我做错了什么呢?打呵欠是生理上无法控制的现象,况且那个老头子一直讲一直讲,我不大喜欢老头子,我常常希望学校里有家杰的教授,可惜当家杰做了教授之后,家杰也变老头子了。
这世界上根本没有理想的事,打一个呵欠倒是十分开心的事,所以我频频打呵欠。
放了学,阿玉说她要往图书馆出来,已是三更半夜了,你用得著车,你把车开走吧,看我,我多么早回去,我走路行了。」我拍拍胸口。
阿玉看我很久,说:「阿瓦其实你是不错的,你就是糊涂一点。」
我很想告诉阿玉,我是不糊徐的,糊涂的是她。谁都没开始做论文,就除了她,把大伙儿弄得精神紧张,又有什么好处呢?但是说给阿玉听,阿玉是不会明白的。阿玉到中央图书馆去了。
中央图书馆是一座圆型的筑物,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