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了。
昨晚,津平提议散步,事后言不及义地扯开话题,他不是说有急事北上要和她商量吗?
是求婚?
她有些飘飘然的喜悦。
但为何当津平带著男性的渴求抚触她时,自己却有被侵犯的感觉?我到底怕什么?为什么婚姻里,一定要有「性」?那让人陌生、害怕又难以抗拒的「性」?
对于自己不断躲藏、闪避著二位爱慕者的行为,她又找不出合理的解释。
为什么我会产生「逃走」的念头?
是不是不能两全其美,既要情人,又要兄弟?
还是,她希望同时拥有津平与季伟?友情和爱情看来是真的很模糊了。她太年轻了,年轻得当面对选择时,竟然有了放弃的打算。
下午,津平从季伟的宿舍打电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