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在乎嗎?」貝安安簡直是斗牛前揮舞紅巾一般,「事實上,我們還每晚一起睡呢。」
連凱斯無法分辨此刻心頭的感受是什麼?心痛、嫉護兼有吧。可惡,當初是他趕走她的,現在又有什麼好說的?不過他心里還是很不爽。
「很好!」他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聲音來。「那你不會再那麼天真的以為上床就代表要結婚了?」
「當然嘍。」她心直口快地說。「如果真得這樣,那我可得結好幾次婚了。」
此話一出,連凱斯的瞼更黑了。
「你的新歡雷煜容許你如此……開放嗎?」
「哦,我們早有默契。」貝安安高興地說。「不過那不干你的事。」
「如果你和我也早有默契,我們又何至走到這一步?」他的語氣中多所惋惜。
「我沒空在這兒緬懷往昔,我可以走了吧?」
「急著去找你的男人?」他嘲諷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