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的不多,只是一双永远等待他归来的眼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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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一觉醒来看见陌生的天花板,覃希踪依然无法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搬来和驭鹰同住,而且还睡在了他家的客房里。
客人要有客人的样子,她换好衣服这才走出房门,谁想驭鹰已经坐在餐桌边看英文版报纸。
「早!」
「早!」他一夜没睡,当然起得早。不是不想睡觉,而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摆脱不了困惑住他的思绪:她就睡在隔壁房间里,那个让他一见钟情的东方小女孩就睡在与他一墙之隔的那张床上——他能睡著,那才奇怪呢!
好不容易熬到天亮,他拿出男人的礼仪,端坐在餐桌前看报纸。报纸上报道了什么,他是一个词没看进去,她的房门倒是快被他看穿了。他又学会了一个中国词语:望穿秋水。
希踪嚼著干巴巴的吐司,盘算著今天要做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