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芬芬的声音仍如乍醒般的慵懒不堪?为什么何怜的语焉含混?他们真的……?
晓瑭蜷缩著身子,嘤嘤无息地哭泣。
什么「生同一个衾,死同一个椁」,倒头来仍禁不起的诱惑……人!是怎样的
脆弱啊!罪性又是怎样的噬人啊!何璘呀,何璘,你竟负我如此,叫我情何以堪?
晓瑭翻转身,把布满泪痕的脸,理进已然湿透的枕头里。
「何璘,真不好意思,晓瑭这孩子什么都好,就是拗起来呀,让人没辄。」方妈为
何璘换掉已冷却的茶水。
「我看没那简单。说,何璘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」方爸满脸狐疑,目不转楮地凝
视著他。
何璘俯首,不敢迎视方爸锐利的目光。
「说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」方爸急怒参半,不自觉地提高了音调。
「我……」何璘欲言又止。
「好啦!别吓著人家孩子。」方妈瞪了方爸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