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又拨了一圈腕上的紫檀木珠,道:“等等罢。
“大师言孤戾气缠身,近日不宜大造杀孽。”
傅烨松了口气,正要劝慰,又听他道:“那就一日杀十人,杀尽为止。”
“祝氏一族,共一千余人。京城祝氏六百余人,谋害陛下是嫡支一脉,其余人哪里得知?”
“齐州祝氏,凉州祝氏,更是在五十多年前、三十多年前已分出去,少有往来,务农为生,日子艰难,他们难道也有罪吗?”
曲音倒吸一口凉气,谢淮这狗东西可真狠呀,早分家的,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也要杀,除了泄愤之外,找不出任何这么行事理由,简直是嗜杀成性!
可是,“这与我有什么关系?你未免找错人了。”
“当然有关系。”傅烨饮尽一杯热茶,“你师傅是州祝氏有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