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低下头,「我……什么地方都没有去过,我就活在这个小地方,长大在这个小地方。从外头回来的人,到底是不一样的。」
「其实一颗心才是最重要的,」我轻轻的说:「走遍大江南北一点用也没有,只有心是重要的,我的心紧,被自己造的茧缚住了,走遍大江南北是没有用的。」
「你们才有资格说这种话,就像有钱的才可以说钱有什么用呢?」
她说话很有纹路,配孙是绰绰有余了。孙与我又是什么关系呢?难道我真是天上的一片云,偶然投影在他的心波吗?我也不明白。
「你怎么会喜欢我丈夫的?」她忽然问我。
我坐在小凳子上,我说:「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。」
「世界上不错的男人很多。」她开始尖锐。
「对不起,我刚巧踫见了他。」我提高了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