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停下手边削只果的动作,挥舞著手里的水果刀说:「我想答案永远只有一个,那就是--住头等病房的费用,肯定是另一位冤大头出的。」
伍荔儿接过表妹削好皮后递来的只果,先啃上一大口,才含糊不清地辩解道:「我这是上班时间里因公受伤的耶!医药费当然得向老板大人要,哪有我自掏腰包的道理。况且……如此豪华的病房足可媲美大饭店,不住白不住!」她可是理直气壮的。
「反正怎么拗都是妳有道理,就算是歪理,凭妳那死缠烂打的讨钱本事,谁敢不乖乖掏出钞票,花钱消灾、息事宁人?」凌凉凉地挖苦道。
「瞧妳将我形容得像讨债鬼、母夜叉似的,在妳眼中我彷佛是个唯利是图的贪财小人嘛!」伍荔儿没好气地猛啃只果出气。
「表姊,不是我爱漏妳的气,妳有时候的确是贪财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