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五年前他就知道,秦舟天生适合这种场合,领带一系就能衣冠楚楚,风度翩翩游刃有余,仿佛这里是他的国度。
不像他,需要勉强才能维持正经的坐姿,像个用来装点门面的漂亮花瓶,唯一的目的就是砸碎自己,毁掉宴会。
“看起来还挺像回事,乔总,宁市以后不会就是你们两个的天下了吧。”
“是什么是,”旁边的关硕愤愤不平,小声道,“明明以前就是乔乔身边的一条狗。”
乔淮生从侍者手里接了杯酒,闻言冷笑了一声,回道:“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