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哇,火气干吗这么大?好好好,我——进房去吃。」说著,何其扯了扯身上的睡衣,抱起披萨盒子就往卧室里闪。
「你——」诗诗在他身后死瞪著他的背影,气得几乎快要扑上来咬他;他浑然不觉,走到卧室门口时,忽然转过身来,对客厅内的两人说了一句很致命的话。
确切地说,这句话是说给诗诗听的——
「你不是对我说过你喜欢爱伦坡吗?好好把握机会独处,加油哦。」说著抛给她一个十分友爱的「好哥们」式眼神,轻盈地转过身子——「啪」,卧室的门利落地关上。
随著卧室的门被关上,商诗诗立刻就疯了,爱伦坡也疯了。
然而不同的是,前者是被气疯;而后者则是狂喜得快要发疯。
「你……你……」
诗诗喘著气,虚弱地抬起一根手指,颤巍巍地指向紧闭的门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