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方宗亲大臣携带家眷入宫赴宴,在这寒冷的冬季,吹着寒风,吃着冷掉的食物,却还要表现出一副荣幸至极的模样,生怕因为脸色不好,而被御史抓住给参了。
最难得的是,一整年未曾参加任何宫宴的太上皇在大年三十的阖宫夜宴上出现了。
甄太妃一身华贵吉服,满身高傲的坐在太上皇的左手边。
而她身边则坐着她的两个儿子。
“皇帝缘何如此心不在焉。”坐在皇帝旁边的太上皇沉声问道,他穿着宽大的杏色龙袍,龙袍的裙摆做的很大,将他因为受伤而残疾畸形的腿给遮掩的严严实实,而脸上的那道疤痕却是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了出来,将原本就严肃威严的面孔,衬托的愈发阴沉可怖。
水琮侧过身子,小声回禀道:“父皇,珍嫔怀胎九月迟迟不生,儿子心中担忧地很,从刚刚起,儿子这眼皮就一直在跳,仿佛有什么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