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什么?郎世云震惊的望著褚友梅,她知不知道自己正在无理指责著多么严重的罪名?他蓦然紧抓住褚友梅细弱的手腕,恶狠狠地说:
「不要跟我扯那些无聊的精神分析!为了某种理由,我懂得绝对比你多!」
「那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?」褚友梅没有试图抽回自己几乎被握碎的手腕,她只是悍然地指向图画上用铅笔小心圈出、附注有说明的地方。「这很可能是在画你、还有你的父母亲。」「你没有权利指控我的父母!」
想起是那样的年迈,却为了自己一家子乱七八糟的事仍是难以安享晚年的父母,郎世云青筋暴露,几乎想一刀杀了褚友梅。
「我没有在指控任何人!」面对郎世云可怕的目光,褚友梅声调却越显冷静。「就算小薇的画并不是指这样的意思,你也不能再逃避了。」她这是什么意思?郎世云咬牙切齿地瞪大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