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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打你?他竟然敢打你!」
夏筱倩一边帮褚友梅贴上从同一层楼护理站乞讨而来的冰敷贴布,一边嚷嚷著、惟恐天下不乱地说。而褚友梅凝视著小小妆镜上原本是红肿的左额角,如今被贴上了形状可笑、画著樱桃小丸子的消肿贴布,不禁再一次大叹言多必失的道理。
「没有,正确的说法是,他用啤酒罐丢我……其实我话也说得有些过分……」
「他、丢、你!」
夏筱倩倒抽了一口凉气,仿佛郎世云做下了什么千夫所指的暴行。「小梅啊!我告诉你,你知道如何探测一个在你面前原本是文质彬彬、人模人样的男人,在相熟、甚至是结婚之后会不会变成衣冠禽兽吗?」
这是什么逻辑?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?褚友梅白了夏筱倩一眼。
「不,甭提了!我跟那个大烂人永远都不会有相熟以上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