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我真的要走了。
我眼楮接触到她尺码适中的胸脯,纤小的腰围,修长的腿。
她沉默著等我踏出大门。
「再见。」我说。
我终于踏出大门,她关上门。
我在门外站著,终于离去,我记熟了门牌。
初秋。
凉意。
一个星期天。
胃很舒服,一个陌生女子做的丰富早餐填饱著胃。
我连她的名字也忘了问。
她叫什么?
我不能就此踏出她的屋子,一辈子也不见她。
她的电话放在什么地方?我甚至没有记下她的电话号码。我溜答在街上,心中充满这个女人。
她柔软的手臂。昨夜我告诉她。「有一阵子我认得一个女郎,她的手臂上有玫瑰的纹身。」
「是外国女郎吗?」她问。
「噢是的。」我说:「金发,金色汗毛,手臂上一朵一寸大的玫瑰,细致得很。」
「她干什么的?」
「医科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