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现在很颓丧,我根本不想工作了。」他说。
「就算在婚姻上不如意,」我说:「也不要这样啊。」
「我连人也不想做了,我真是后悔。」他抬起头。
「后悔是于事无补的,你还是振作起来吧。」我说。
他不响。
「没有一个人会同情颓丧的男人,」我说:「快点振作。」
「阿洁,我求你回来,可以吗?」他忽然之间说。
我先是一呆,然后笑了出来,没想到他会这样说。
我晓得不应笑,但是我毕竟是笑了出来,不知道为什么。
「我很可笑,是的,」他说:「我深深知道这一点「。」
「过去的事不能再提,你应该把精神寄托在事业上。」
「阿洁,」他说:「我知道我是获得报应,真的。」
「快别这样。」我也只有这一句话,想不出别的了。
他缓缓的站起来,「我知道我可笑,我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