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因为有了这样一个朋友,我不再寂宽了。
我有了正常的社交生活,日子过得很有意思。
我把天威那件不愉快的伤心事,忘得一干二净,不过有一天,我接到一个很奇怪的电话,叫我惊奇。
电话是彼得打来,他问明我是谁之后,有点不好意思。
「阿清好吗?」他轻轻问。
「她死活与你还有关系?」我反问:「你权当她死了好了。」
「我知道你生气,姐姐。」他的油腔滑调又来了。
我厌恶的说:「你别跟我来这一套!谁是你姊姊?」
「孩子好吗?」他的皮倒真是很厚,吃他不消。
「打掉了,照你说的,三千块医药费一点不多。」
「这……我听说孩子养下来了,是个女的,是吗?」
「你听谁说的?」
「告诉我好不好?」他央求,「到底是我女儿呢!姐姐。」
他倒是打听得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