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我知她同夫家长辈一起住。
案母刚好不在,我们家朴实无华,但住得很舒服。
美玲性格比较懦弱含蓄,她拿著茶杯,喝一口,想一想,又喝一口。
终于她说:「他外头有人。」
我一怔,抬起头,要命。这天下真没有安乐土了,一向是幸福榜样的美玲也难逃此劫。
「不是疑心吧」「不是,有凭有据。」
「多久了?」
「有一年了。」
「拆穿没有?」
「没有,我不敢。」
「他对你如何?」
「如常。」
我松口气。
「我很不舒服,该怎么办?」
「你刚才不是说了。」
「什么?」
我说:「如常。」
「可是,」美玲气不过,「可是你们~直鼓吹男女平等。」
「你有无本事搬出来住,风吹雨打上班。受闲杂人等的衰气,付一切账单,负~切后果?」
「我明白了,」美玲喃喃自语,「我明白了。」
「明白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