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么意思?」王只声音很冷,很利。「我们又不是第一次,而且又不是我要你来的!」
「这儿是什么地方!」他一边找寻地上凌乱的衣裤,一边问。「我怎么来的?」
「谁知道,酒店吧?」她冷冷的笑。「你硬要我来,你该记得你自己做的事!」
亦凡胡乱的穿衣服,他硬要她来?他做了些什么?他真是全无印象,一丝影儿也没有,他脑海中只是一幅又一幅应酬的场面。他——怎么硬要她来?
「别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,」他沉著脸,没有一丝笑容。他是漂亮出色的,但此刻,他看来冷酷可怕。「我醉了,是你——布置的一切!」
「布置?!」她霍然坐起,著半身。「斯亦凡,你这狼心狗肺的家伙,你当我王只是什么人?」
「我不当你是什么人,」他冷冷的盯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