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姐夫极力隐瞒此事,就是怕病中的姐姐受不了这个刺激,可你还是说了,结果……一如我们最坏的猜测。」
是她的错吗?连江正都开始怀疑,这所有的悲剧都是她一人之错。
郑国夫人全然未觉地继续说下去,「姐姐的病越来越重,我几次前去探望她,都被她拒之门外,那会儿我就猜或许……或许姐姐已经知道我和姐夫的事。终于有一天姐姐愿意见我了,可开口第一句——我永远记得她说的那句话,还有她的表情、语气——我知道,我全都知道。
「——是的,姐姐就是这么说的,我跪在地上哭著向姐姐解释,可她只是挥挥手,什么也不想听的表情。我求她原谅我,她却告诉我,她也不想带著对亲妹妹的恨离开人世,她托我照顾你,她说这是我请求她原谅的唯一办法——唯一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