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塌地裂随你高兴,我就在这里,为什么不杀我?为什么?」
他愤恨地朝天大吼,拳头疯狂地朝树干上击去,头发因激烈的动作而散落,嘴唇因牙齿咬得过紧而渗出血来。
「你疯了!」躲在一旁的凤凛阳看不下去,忍不住出声制止。这人难道疯了,他真是感觉不到疼痛吗?她瞧著他手上的血红,走上前,扯出怀中帕子,覆在其上,轻轻打了个结。
「多事!」黑衣男子推开她,将帕子解下,丢在地上狠狠践踏,然后台起眼瞪著她。「你是谁?谁准你进来的?」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凤凛阳被他较常人为淡的眸色给吓著了,这眼楮……好似豹子攫取猎物时狠毒无情,她退了几步,说不出话来。
「说话呀!哑了吗?」瞧她的反应,黑衣男子心火陡生,他抓住她左臂,强将她拍著逼至树干上,而后恶狠狠地逼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