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又怎样?我不能或不该交那样的朋友?」她很不给面子。「那样的朋友又令你不安了?」
「但是子庄——」
「子庄是你什么人?又是我的什么人?」她强硬的。「你要对他好,为他牺牲你的一切,那是你的事,与我无关!你难道有理由、有资格要求我像你一样为他牺牲,对他无条件的好?你当我是什么呢?」
「我——」莫恕难堪的。
「既然自知理屈,还来做什么?」她瞪著他。「你不尊重自己感情,不尊重别人感情,你——根本不是人。」
「以玫——」
「不必再说,我要赶时间,而且——我有约会。」她冷然说:「我不希望再见到你。」
「以玫,」他摇摇头,沉痛的。「我这人——不足惜,也不必再提,子庄对你是全心全意的。」
「荒谬,你以为自己是什么?有什么资格去决定、左右别人的感情?」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