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一箱箱拆开翻寻,没有任何有关她在巴西的信息,只有其中厚厚一本几年前冲洗好的留念相本,全是一群异国年轻男女的出游记录,他轻易辨认出其中的乔,乔的独照占了三分之一多,即使是众人合照她也总是站在乔身边,笑得一脸阳光。
这个男人,是林咏南第一眼见到他时特别留心的真正原因吧,他无意发现,他们竟有肖似的外形和笑容。
「是吗?幸好留下的不是孩子,你上次不是暗示那位年轻有为的章律师要把那只狗送去动物收容所,结果呢?」
「……」
「‘悉听尊便’,我记得这四个字是他的回答吧?你那位逃妻根本不为所然。」
他低头不语,不甚积极地翻阅堆在他面前已半小时的厚实文件。
经过一分钟情绪沉淀,他集中精神阅读数页条文,谨慎圈出几个较有争议的法律字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