甭管他叫什么了,现在重要的是,「你到底想干吗?」
「姑娘……哦!斜日姑娘,你跟我孤男寡女,深更半夜共处一室实在容易惹人非议。你家居何方?我现在就送你回去。」
她懒得搭理他,随便丢出一句,「不知道。」看他如何是好。
她半夜陷身于江水之中,又身著白衫,现在更是连家居何方都不知道。骆品将这几者联系起来,得出一个结论。
「莫非,你失忆了?只记得自己的名字?」
「我忘了自己姓什么。」她答非所问。
「这么说你真的是白衣人?」骆品大惊失色,「那你日后有何打算?」
先睡饱再说吧!斜日冷得用被子包裹住全身,蜷缩成一团,她累得眼楮自动自发地阖上了,「反正我没地方可去,就先窝你这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