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说的——是不是真的?」她竟有丝娇羞。
「我蠢,我傻,」他叹口气。「其实我早已找到,最好的就在身旁。」
她嫣然一笑,不再言语。
也许是司烈昨晚醉得太厉害,不久他又沉沉睡去,睡得仿佛极不安稳,仿佛在连串发梦。突然间他睁大了眼楮醒来,定定的望著璞玉。
「又发梦?那个相同的噩梦?」她不安的。
他怔怔的望著她好半天,嘴角漾出了笑容。
「是梦,但不是噩梦,是好梦,」他眼中充满著深情。「是美梦,我梦到——梦到和你——」
「和我?清楚是我?做什么?」
「你别生气。」他紧握住她的手。「我梦见你穿婚纱,我抱你进洞房,我们好幸福。」
她眨眨喜悦的黑眸,突然之间,隐隐约约的听见教堂钟声。
教堂钟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