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,你自己好好想想,要记住,种什么因得什么果,不能任性。」
「以后,也不必再来找我、我已决定受戒剃度,再不是俗家人,也不是你母亲。再见,决不方便。」
「妈妈——」司烈难过极了。
「我心意已决。」母亲转身,快步入内。
就在她转身之际,司烈仿佛见到她一丝侧面,皮肤光洁可人,仍是以前的母亲——
「妈——」他叫。心中如真如幻,一切都好像不再真实。
母亲的身影已消失在门后,四周寂然。
好久好久之后,璞玉才轻轻拍拍他。
「伯母已进去,我们——走吧。」
司烈机械人似的随璞玉出去,沿著山路慢慢走回八里乡公车站。一路上他都沉默,太多的事情要思索,要整理,要考虑,要计划,他完全不想说话。
璞玉也不打扰他,她是最好的伴侣,只要必要时才伸出援手,绝不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