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甚么?」司烈整个人惊跳起来。「你胡说,怎么可能?绝对不可能——」
「这就是上次她不肯见你,只肯让我上前一见的原因。」璞玉叹息。
「为——为什么?到底怎么回事?」司烈的声音颤抖起来。「你快说!」
「是董恺令。」
「不不,你们把甚么都怪到她头上,她怎可能是那种人呢?她典雅斯文,雍容古秀,她善良,怎可能是那种人?」他叫。
「伯母——是这样告诉我,她叫我回来立刻找董恺令,必能知道你下落,」璞玉再吸一口气。「果然在她的旧居见到你。」
「不——不——」司烈脸上的肌肉抽搐。「说甚么我都不信——我的梦呢?怎么解释?」他努力挣扎著。所有的事实已摆在眼前,不由得他不信,但他不愿相信,董恺令美好的形象在他心目中根深蒂固。他深苦的挣扎著。
「那——是另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