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想:真贱,什么都要有人来抢才算稀奇,露露现在成了香钵钵。
我抵达她公寓,佣人说她去了母亲那里试婚纱。
我连忙又赶去她娘家。
试婚纱!
丙然,女裁缝正在为她身上那件大蓬裙子修修改改,她母亲老人家对我很好,放我入内,也不说也不问,便讪讪退开。
我走进书房,在镜畔坐下。
露露见是我,一怔,随即别过脸,不睬我。
我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话好,呆呆的坐著。
只听得年轻时髦的女裁缝说:「这里要窄才显得胸部夸张,恐怕要暂停呼吸数小时,嘻嘻。」
我一下子苍凉袭胸,哭起来,头伏在膝盖上,眼泪几乎没流一地。
两个女人呆住。
露从来没见过我哭。
我听到她纱裙悉悉做响,向我身边移来。
她递给我手帕。
我老实不客气用来擤鼻子。
连女裁缝都不好意思的退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