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会主动道歉,哪怕噤声了,也在磨蹭着他的喉结,用气音重复着对不起,的确不像是楚斐的性格。
楚斐捏住杯子,“我说了什么?”
秦修晋拿过他手中的杯子,在回答和不回答之间选择了和,“睡个好觉,晚安。”说完,便起身离开了卧室。
楚斐满头问号,追问道: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你没有必要知道。”秦修晋的声音从房间外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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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天易感期很快结束,比秦修晋预想的要顺利。
除去那天的突然失控,楚斐一直保持着冷静与理智,甚至能在标记完半小时后继续工作。
傍晚,秦修晋提着一袋甜品,步行在街道上。今天是最后一天,某人指名要吃半熟芝士。
行到拐角处,秦修晋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也随他拐进小巷,心生疑窦,回身一看,是季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