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挨了一刀——他怎麼可能挨了—刀?他從沒輸過啊!
都是她害了他!
「我……沒事。」他咬牙苦撐,受傷是自己太大意,不是她的錯,怎能讓她露出如此自責的沉痛表情?而且此時他不保護她,還有誰能?
痛楚自背後襲來,身上竄出寒意;就算看不到,火洵翼也能判斷出自己傷勢輕重;這兒離火洵家不遠,至少他得撐著將她送至安全處。
「怎麼可能沒事啊?」她只能任由負傷的他迅速將她拉起,推往更遠方;而後看他再次轉身迎向敵人斬擊。她該怎麼辦?
全身發抖,見他血流不止,她險些落淚;但,眼淚僅能宣泄她的恐懼,在這當口全然毫無益處。她不能哭。她必須變強。她著魔似的復誦決心。
他動作不再矯健,步伐搖晃,應敵明顯有些吃力。
她燒紅了眼,仿佛發狂。她知道要救他,必得先除去這些惱人歹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