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多事的小食指還溜過去,對他的腰腹輕輕戳了幾戳,指示另一頭才是行進的方向。
他喉頭咕嚷一聲,語氣寒颼颼,「你哪天才能學會不管閑事,不給我惹事?」
不知死活的小泵娘還挑他敏感的地方施暴,他這個男人那方面的自制力可是很有限的。
「干嘛?莫名其妙就凶起人家。」她委屈地嘟高紅灩灩的小嘴。
灰藍的眸心閃著兩簇小火焰,焰心倒影是兩片朱唇。他重吁一口氣,「霜霜,你真的一點都不怕我?」
「我當然忌憚你的雷公臉、獅子吼呀!」她咋咋小嘴說著。
不過呢,他凶歸凶,也沒對她提刀動劍的,而且他剛剛還救了她一條小命,所以她也就不覺得該畏他如猛虎了。
救鳥不能只救一半,她該怎麼說服他?